这些都是小事,齐远对于此事从未放在心上过,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
这世间的一切生杀大权,皆是在殿下手中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只要殿下坐到了那个位置之上,那么一切也都会在您的掌控当中。
区区一个沈定山再是不服,那又如何齐远再是冷笑一声。
他只是武将,他最多卸甲归田,却不会拿大周的数万将士的性命做为筹码。
沈定山的性子便是如此,他从不愿与皇权相争,否则,卫国公府中,便不会有一条,沈家女儿不入皇家这一说,不入皇家,也只是因为不想牵扯进帝王之争而已。
若真是三皇子当了皇帝,沈定山不会反,而三皇子自可以用千种百种的理由,将他拿下,至于烙衡虑,让他生便生,死便去死。
而沈清辞他齐远自会拿捏到手中,这一生也是休想沈逃他的视线。
三皇子心里也自是知道,他不能再是等了,若再是等下去,等来的可能便会的另一份变故,他好不容易才是走到了如今,断然是不会令这些意外,坏了他的天子之位。
两人说至此,便是不再多说,三皇子也是不便在此久坐,当他是站起要离开之时,却是想到了什么,外面正逢多事之秋,本宫派一名太医过来,这样也是令你不至于分心而坏了大事。
齐远一听,也是此理,他身边现在能信过的人也都是没有,本来那一位蛊师到也是可用之人,不过却是被烙衡虑给一剑结果了,而时至了今日,他仍是没有找出来,可以替代此人的法子,所以也便只能接受了三皇子的提议。
三皇子轻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,走出来之时,正巧也是遇到了沈月殊。
三皇子安。
沈月殊曲膝行礼。
不必,三皇子的视线移到沈月殊的肚子之上,未明的,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奇特的光亮,而此时,也只是天知地知,他知而已。
三皇子也只是在此停了几息之间,而后便在大步的离开了此地。
沈月殊不由的向后看了一眼,而后再是连忙的转过了身,向着齐远的书房走去。
而此时齐远身边也是站了一名黑衣人。
黑衣人将齐远要想要他查之事,也都是说给了齐远听,初听之下,到也是没有什么奇怪之处,可就是因为没有,所以才是显的有些过分的诡异。
侯爷,是否还要再是继续查
黑衣人问道,若再是查下去,定是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的
不用了。
齐远站了起来,也是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发髻之下,而后从上面拿下了一根玉簪,不用查了,也许只是巧合,是他自己想错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