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飞问着四皇子。
自是。
四皇子恨这种自己无能为力的日子,哪怕再疼,那也都是我自己的腿,我不想这么看着它,可是却是感觉不到它。
既是如此……墨飞想了想,既是他如此想的话,那么他也只能同意了。
不久之后,便听到了院里传来的四皇子的惨叫之声。
那一块嗷嗷的,跟杀猪一般,真是叫的人头皮发麻,鸡皮疙瘩也都是掉了一地。
直到烙衡虑回来之时,四皇子简直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。
皇堂兄,救我,救我……
他有气无力的拉着烙衡虑的袖子,快救我,我快要疼死了!
你不是说,这是你的腿,不管是疼还是痛,你都是要感觉到它吗
烙衡虑用着四皇子话,再是还给了他。
既是做了这样的决定,便不要后悔。
要疼的是你,而非是别人,小四,没有人永远会跟在你的屁股后面,替你收拾这些烂摊子。
烙衡虑自小到大都是替他收拾多少的烂摊子了,这一次的差一些都是丢了命,连他府上养的猫都是救了他的一命,他还想如何
我疼,我疼……
四皇子再是嗷的一声惨叫着,他都是疼了一日了,疼的他差一些都基尔特脑袋撞了墙。
墨飞站在一边摊了一下手,他实在是爱莫能助。
因为他早就说过了,这若是解开了,必是要疼上三天三夜才成,也只等到三日之后,才能再是封住感观,他是大夫,又不是神医,顶多的医术好了一些,手段也是多了一些,可是却也没有到让人疼便疼,说不疼便不疼的地步。
所以四皇子这疼还是得受着,他本来还以为多能忍疼的。
原来……
唉,不说了。
说多了都是泪啊。
就这样四皇子的惨叫声真的响了三天三夜,直到第四日之时,他才是有气无力的坐在了那里,整个人也都是瘦了一大圈,就跟活鬼差不多了。
终于的,耳根子清净了,沈清辞抱着妙妙,也是坐了下来,再是同妙妙玩着。
一个大男人的,也能惨叫至如此她也真的就是长了见识了。
不同。烙衡虑不是替四皇子说话。
他自小便是同别人不同。
不同,哪里不同的沈清辞到是真的没有发现,四皇子哪里同别人不同,明明哪里都是相同,也是没有没人比别人少长,多长一样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