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。
烙衡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。
他的妻子,他的枕边人,他们有着最为亲近的关系,他们已是共生共死了好几年,有种东西,叫做神魂相依。
哼!
沈清辞再是扭过了脸,这是干脆的不理烙衡虑了吗
烙衡虑伸出手,沈清辞当没看不到,这种玩笑可是开淡得,也不好笑,她更是一点也不想笑。
就在她还以为烙衡虑会安慰她,会向她赔罪之时,却突是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,一只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之上。
沈清辞的眼睛猛然的瞪大,甚至都是没有反应过来,到底发生了何事,这只手明明是要放在她的肩头,脸上,头发上,却是唯独有的不能掐住她的脖子,更甚至她还可以感觉出来,这只手正在一点一点的收紧,也是一点点的夺着她的性命。
你是谁
又是这一句。
无温,无悲,也是无喜。
沈清辞瞪大的眼睛,眼角也是滚下了一滴眼泪,而后顺着她的下巴落了下来,而后滴落到了她的手背之上,可这个掐着她脖子的男子,却是连一丝的感觉都是没有,更甚至,她还感觉到了。
他的厌恶与恶心。
你不明白。
烙衡虑再是将她的脖子卡紧了一些。
我从未送过她什么暖玉手链。
沈清辞的瞳孔一缩,眼中也是有了一丝裂痕。
而是不是枕边人,唯有枕边人最为清楚,是不是亲生子女,唯有生身父母最能认出。
谁说她不爱自己的脸烙衡虑的声音十分冰冷,也是无一比的温度与她。
她最爱自己的脸,每日的玉容膏必是要用,玉容膏之所以会出现,本就是因为她爱及了自己的容貌,她说过,上天既是给了她这样一幅的好的容颜,她为何不爱,她就连自己的一根头发都是不愿意扯断,更不用整张脸。
你故意用熏香隐藏身上发出的臭味,也是故意一直以着喝药为借口。
就是为了娄家女的天生异香。
可是你却不知道,她身上根本无香,也是不染香,所有的味道都是不染,不管吃再多的药,她的身上都是不会留下任何的药气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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