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多亏了你早些年弄得驿站,有了这些驿站,再加上隶直道,新式马车,大乾才能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画面!"
秦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"父皇,有什么事您就说,能不能别这么肉麻了"
李世隆嘿的一笑,"王八犊子,朕夸你,你还不乐意了!"
"贱骨头,喜欢被骂呗!"余伯施拱火道:"陛下,您骂他两句,他就自在了!"
李世隆掸了掸烟灰,"算了,这小子都骂皮实了,朕就算拿刀子割都不一定能够割开他的脸皮!"
"嗯,对味了!"秦墨嘿嘿一笑。
"朕知道你小子大典用心了,这才让你休息了这么久。"李世隆道:"现在你也休息够了,该办正事了。
朕有件事想问你,你不许推脱!"
秦墨就知道是这样,叹声道:"说吧,我都习惯了!"
"朕打算立法,给太上皇立法,确定太上皇的责任。"李世隆道:"之前你说规定时间退休,朕觉得不错,不如立法,规定皇帝到了一定年纪就退休禅让。
而皇帝退休之后,也不能游手好闲,必须继续为国家做贡献。"
"父皇,这可是你说的,不是我说的!"秦墨连忙举起双手,"我说规定退休时间,可没说给太上皇立法的事情,更没说规定皇帝退休时间。"
见秦墨一脸紧张,窦玄龄不由笑了起来,"也有你秦景云害怕的时候!"
余伯施揶揄道:"你推行新法的时候,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怎么,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"
"以前小,不懂事!"秦墨道:"江湖越老胆子越小,再说了,我有家有小的,身后一大帮人指着我活。
以前的我,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不一样的。"
"不错,有长进!"李世隆道。
秦墨这句话,其实是故意说给李世隆听的,他二十岁出头当然可以无所畏惧。
可他现在已经二十六了,奔三的年纪,就不能半点长进都没有。
离魂症又不是蠢病。
窦玄龄若有所思,心中暗暗佩服秦墨。
做人做到秦墨这份上,也是值了。
"你说就是,说的好与坏,朕都赦你无罪。"李世隆道。
"好办法又不是撒尿,哪能说尿就尿"秦墨苦笑道:"总要让我酝酿酝酿!"
"行,朕不催你。"李世隆碾灭了香烟,然后一招手,高士莲就掏出一块干净的布,然后掏出骨牌,又称牌九。
也是从秦庄流出来的一种游戏。
"查个人,高士莲也来替!"李世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