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宵寒提问的角度着实刁钻,
傅深无论如何回答,都等于承认了他是"哥哥",要是不回答,
又会被严宵寒当做默认,
这么一来,
便宜被他占尽,
嘴上说着"罚",
最后八成还是花样百出的伤风败俗。
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,
傅深胸中铅块似的愧疚感似乎轻了一些,不再沉重地灼痛。严宵寒开解他很有一手,大概是他说的话傅深能听进去,
也逐渐在傅深心中种下了相当的安全感。虽然还达不到"依赖"的程度,但起码傅深遇事肯跟他商量,而不是一味隐瞒、宁愿一个人死撑着。
"是该罚,"傅深反手在他侧脸上蹭了一下,"那就罚你当牛做马,把本侯背回镇上,
行不行"
严宵寒一口答应:"好。"
说完又意犹未尽地撺掇道:"机不可失,不再罚点别的吗"
傅深单指勾住他的下巴,
嘲笑道:"夫人呐,
你想的那些不叫惩罚,
那叫黄鼠狼给鸡拜年。"
"淫者见淫,
"严宵寒义正辞严地道:"前线重地,
我才没有想跟你怎么样——我又不是禽兽。"
莫名其妙就成了"禽兽"的傅将军:"……"
严宵寒扳着傅深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