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水流看到罗仪瑞眼中的光彩,嘴角一抽,忍不住说道:"那是你兄弟!"
罗仪瑞点头,认真地回道:"没错,那是我兄弟,我得帮他!"
云水流张了张嘴,看着罗仪瑞走向严璟勋,伸手扶额,"严冰山,不是我不帮你……"
严璟勋看着罗仪瑞笑容满面地走过来,移开视线,他们两个人的事情,他向来不多说一句。
"老严,你这个‘病’,没法治。"罗仪瑞叹了口气,脸上带着惋惜。
严璟勋眉头又皱起来,转头看向罗仪瑞,"你耍我"
罗仪瑞一脸错愕,随后露出痛心疾首的样子,"你是我兄弟,我怎么会耍你!"
严璟勋眯眼,直接忽略他的表情,但凡罗仪瑞这么说的时候,都要小心。
"一会能治,一会不能"严璟勋冷眼看着他。
罗仪瑞耸耸肩,"具体情况具体分析,不过我可以试着帮你一下。"
严璟勋盯着他,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,但这小子鬼的很,一脸认真。
轻哼一声,"怎么帮"
罗仪瑞眯眼一笑,"有些症状,你越是逆着来,就越是加重,你先顺其自然,不要太过克制自己。"
严璟勋只想着‘顺其自然’四个字,忽略掉‘克制自己’这几个字用的不妥。
"就这样"
"暂时就这样,你知道的,治病得对症下药,你这个问题,我还得好好研究一下,正好我这段时间都在你这边,你大可不用担心。"
大可不用担心
一旁的云水流已经开始给严冰山点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