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?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?
我发誓,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……”
打断女人陷入魔怔的喋喋不休,我只说:
“柳昕沫,一切为时已晚。”
顶着柳昕沫失去神采的空洞目光,我坐上肖玉的车,就此离去。
车内,我为临时拿肖玉当挡箭牌,还害她挨了一巴掌的事道歉。
肖玉却无所谓轻笑道:
“我最喜欢看戏演戏了,你倒是让我过了次戏瘾。”
有点惊讶于她的乐观,我主动提出下周末有空的话,可以一块吃顿饭。
肖玉马上便答应了。
一个月后的一个寻常夜晚。
我接到一通陌生的座机号码。
是柳昕沫打来的。
她似乎生病了,有气无力,从头到尾止不住的咳嗽:
“顾源,你先别挂电话,我只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?”
我眼皮都没抬一下:
“没有。”
说完,我挂断电话,放下手机,继续看电视综艺。